臉上的異物感，讓洛玉笙回過神來，接過祁鈺清手中的紙巾，洛玉笙道：“我自己來。”

許是被記憶中那些事影響了情緒，此時的洛玉笙臉上已經(jīng)滿是淚水，好在沒花妝，不然就沒眼看了。

“做噩夢了？”祁鈺清淡淡道，卻也難掩一絲關(guān)心。

“只是以前的一些事，可能因為遇到不想見的人吧?！甭逵耋系f道，因為剛剛的夢，心情算不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