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御的聲音仿佛在冰里浸過，冒著絲絲寒氣。

“王爺明知故問?！?/p>

“好一個明知故問！”

蕭御冷笑出聲，聽得人心頭發(fā)麻，“葉笙，你真是好得很！”

“我自然是好的，不然，王爺怎么會這般苦苦糾纏，死皮賴臉得跟街頭巷尾的無賴一樣，可不像個尊貴無雙的親王！”

蕭御眼中的光芒變幻不停，痛心，悲愴，不敢置信，絕望，兼而有之，他死死盯著葉笙，目光越來越冷，越來越沉，最后，那雙眼中的所有情緒全都煙消云散，一雙瞳孔如深夜的海面，漆黑，幽暗，深不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