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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笑不再叫,更不再大吵大鬧,在醒來之后,便乖乖的坐在窗戶下拿著一朵假花,不停的跟自己說話。
說的是跟自己說話,不過她說的最多的便是跟肚子里那個子虛烏有的胎兒說話。
瑾色去到精神病醫(yī)院就看到這樣一個場景。
一身精神病穿著的連嘉嘉,正盤腿坐在一張椅子上,手中拿著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一束枯萎的玫瑰花,她正在一片一片的扯著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