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時辰過去，燃燭已經(jīng)快到了盡頭，光亮漸漸歇去，只剩剛剛撥云破霧的月輝，兀自朦朧著。

秦景澄剛從多寶閣的廂房里和玉山敲定了信鷹一事，一出房門，就看到一幅美人醉酒圖。

南初霜側(cè)身趴在水榭的欄桿上，流暢的腰線因?yàn)檫@個動作舒展得十分明顯，伸出去灑魚食的手臂更是在月色下有如潤玉。

秦景澄忽然就想起在返京的馬車?yán)?，南初霜稱贊路邊當(dāng)壚淖酒的姑娘時的那句，“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