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傷人事件本身，協(xié)議的事情造成的破壞力肯定更大。

傷人的話最后大不了唐亦堔跟她撇開關系，協(xié)議的話涉及的就多了。

好在唐亦堔沒諷刺她這件事上多做什么功課，繼續(xù)道：“蕭靈不說實話，你也不需要說實話。她能編故事，你不能嗎？”

程安染疑惑的歪頭：“我編什么？”

唐亦堔向她面前湊了湊，壓低聲音道：“唐太太，在你老公面前就不要裝什么小綿羊了好嗎？怎么編你還不會嗎？一個生活不幸福的前任突然跑來現(xiàn)任這里大鬧的故事，不會寫？還是因為沒有獎勵不想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