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好。

墨言帆跪在那里，低著頭，跪了很久很久，直到膝蓋酸麻的沒有知覺，肩膀上忽然搭了一只手。

他偏頭看過去，是永安帝。

他抿著唇，一個字都沒說。

對于皇上，他心里怨恨嗎？肯定是有點怨恨的。

好好的一個人，他的姑姑，風臨的皇后，最后如此年輕就死在了深宮之中，要說不恨，那怎么可能？

墨言帆一個字都不說，也沒有起來，跪在那里不動，偏過頭，不想再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