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夜止給她撩撥了一下發(fā)絲，“就因為我們活太久了，所以有些事情記得特別牢，忘不掉?！?/p>

正如他對慕芷晴的情感一樣，無論過了多少年，都不能忘了。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門外就有人敲門。

“師父，你在嗎？”

是鳳羽。

云夜止挑了挑眉，便化作煙霧，離開了房間。

慕芷晴這才去把門打開。

只見鳳羽披著一件外衫，把自己的臉遮得嚴嚴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