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中，女人們的話題無非就是圍繞著內(nèi)宅轉(zhuǎn)。說些個家長里短，胭脂水粉什么的還行，一旦脫離了這些范疇，對于外頭的世界，她們大多還是一竅不通的。他也曾慕名去拜訪過某些才女，與她們談些琴棋書畫的還可以，說到別的就不行了。說到底，都是養(yǎng)在宅子里頭的尋常女子，眼界格局也就那樣兒了。

眼前這位江巧鳳倒還真是個奇葩，她的想法異乎常人，更有些觀念常會令他耳目一新，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