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染沒敢問他什么不一樣了，心間卻軟了一軟。

“對了，那天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曼拉有去看過你演出？”腰上，突然一緊，帝煜將她拉過去，她的背便貼到了他的胸口。一提起這事，溫小染便委屈萬份，“不是你叫她去的嗎？”

“曼拉這么說的？”

沒有回答，溫小染別扭地縮著身子一動不動。

黑暗里，只有帝煜的呼息，一陣陣噴過來，拂動著頸后的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