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媽說完自己的話，卻不等蕭若回應，作勢就要朝花園走去。

蕭若卻冷不丁地在這時從她背后傳來了一句。

“孫媽，你以前是不是沒有做過這一行？”

“什么？”孫媽轉過身來。

完了，自己不會是暴露了吧？

是哪里出了差錯？

是哪里出了紕漏？

頓時間，她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盯著蕭若，敵不動我不動的架勢。

蕭若托著臉頰撐在了桌面上。

她永遠都是這一副，好像沒什么力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