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渺，你是小狗嗎？"

靳承寒面色柔和地輕輕撫上她溫軟的長發(fā)，他想跟往常那樣逗她笑，可一開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做不到，那沙啞低沉的聲線里不知道隱藏著什么樣的情緒。

沈言渺當(dāng)然是沒有笑，也沒有像昔日里那樣言之鑿鑿地跟他頂嘴，她只是似有若無地說了一句。

"靳承寒，我餓了，想喝粥。"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剛哭完的鼻音并不算多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