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字出口的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詫異，他怎么就同意了？

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原來愛著葉嘉瑩是一種慣性，即使他已經(jīng)不記得她了。

......

王琦得到肯定的答案，還算是滿意地離開。雖然他不能第一時間將周鶴軒從杜寒煙的手中搶回來，但是他已經(jīng)得到了周鶴軒不會和杜寒煙在一起的答復，這也很不錯。

周鶴軒看著王琦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他對王琦有種親近的感覺，他應(yīng)該是他的朋友，他說的話應(yīng)該都是真的，這一點他也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