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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秦不舟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折,忽然得到盯著騰閣殿的暗衛(wèi)來報,說祁王進了騰閣殿。
他想狐貍尾巴總算是露出來了,于是連忙擺架去了騰閣殿。
“皇上駕到!”騰閣殿外傳來元寶公公的聲音。
酥酥戒備的站在離祁王最遠(yuǎn)的地方,祁王進來的時候,是躲開守衛(wèi)的,本來就是借著酒氣,想要進來跟他說兩句話,就想著知道片刻的時間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的,沒想到皇上居然都不及防的出現(xiàn)了。
他只能裝醉酒。
“見過皇上!”
“大膽祁王,這里是后宮,如何能擅闖!”元寶公公罵到。
“什么后宮?”他醉意朦朧,“美人兒你今日怎么躲著我了,是不是嫌棄本王好久沒有回府了?”
“皇上......皇上你怎么也在這里?。俊彼植唤獾膯柕?。
“來人,祁王醉酒,派人送他回去,等到明日酒醒了去大理寺領(lǐng)二十板子,好讓他長長記性,以后不要喝得如此爛醉如泥,還到處亂闖!”
秦不舟看著騰閣殿的宮女都站在這里,謝芷又離著祁王幾步之遙,看著面前的樣子,也不像是兩個人在一起說什么悄悄話,既然沒有抓到任何證據(jù),他也不能隨意就處置了兩個人,所以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打發(fā)一下。
祁王走了之后,酥酥的心總算是放下了。酒明跟安劍也跟著元寶公公出去了。
皇上一直冷著臉看著謝芷,謝芷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可能是一個男人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居然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所以吃醋了吧?
不過看著皇上剛才闖進來一副要吃了他們的模樣,似乎也不是一個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男人。
她猶豫的開口,“皇上,你你怎么來了?”
“你的意思是朕不該來嗎?”秦不舟冷哼了一聲。
“不是,不是,臣妾怎么會這個意思呢?臣妾還要感謝皇上來的及時邦臣妾解了圍,不然還不知道這個王爺要賴到什么時候?!彼炙止吠鹊纳锨坝懞?。
“若是朕不來,你就不知道叫人?”秦不舟看著她,走向桌前坐下。
酥酥一驚,那封情意綿綿的信可就放在桌子上呢,要是被皇上看到了,那他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就算是剛才皇上不來算算時間御林軍一會兒也該到了。”酥酥話音剛落,元寶公公就說御林軍聽說有刺客,剛趕過來,現(xiàn)在在殿外候著呢。
“讓他們退下吧!”皇上吩咐說到。
酥酥慌忙走到皇上跟前,用身子擋在皇上和桌子之間,“皇上,剛才臣妾看著一個醉酒的男人,忽然闖進來,實在是嚇?biāo)懒?,多謝皇上了......”
她溫情脈脈的看著皇上,身上披著的外衣還是時候的滑落了一半。
“皇上......”酥酥故意嗲兮兮的同皇上說話。
秦不舟看著她一副嬌羞的模樣,在燈光下映著,顯得整個人分外的嫵媚。
他不由自主的緊抱著酥酥不盈一握的腰肢,便要親了上去。
“皇上......”酥酥本來只是想著用色誘嚇跑皇上,可是沒有想到尺度把握的不夠,居然變成了勾引。
眼看著秦不舟就要鬼迷心竅了,她慌了手腳,不過眼下這種情況一不做二不休,萬萬是不能首先失了氣場。
酥酥主動撲過去,想要親了秦不舟,秦不舟開始看著她這樣一副嬌俏的模樣還有一些意亂情迷,忽然她那樣大的動作,秦不舟總算清醒過來。
他是過來抓奸的,可不是要寵幸面前這個女人!
秦不舟慌的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就出了騰閣殿。
酥酥深深的松了一口氣,差點死了!
她看著那封信,直接放在炭火上燒了。
分明她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卻像做賊了一般心虛。要不是因為那個多情的王爺寫了這么一封信,自己又何至于厚著臉皮的去勾引皇上。
真是丟臉??!
安劍進來之后,看到謝芷把信燒了,心情不好,不過不能表現(xiàn)出來。
酒明看著酥酥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樣,還笑她,“貴人什么時候變的這樣不解風(fēng)情了,皇上匆匆忙忙的趕過來幫你解圍,你怎么反而讓皇上氣呼呼的離開呢?”
“他離開的時候很生氣?”酥酥心虛的問道。
“可不是嘛,本來整個后宮都以為貴人您最受寵了,可是今日皇上居然從這里氣沖沖地離開了,只怕明天這件事情就要傳遍后宮上下?!本泼鲹?dān)憂的說到。
“算了算了,皇上可能是生氣這皇宮守衛(wèi)不是很森嚴(yán)吧,我發(fā)誓我萬萬沒有惹他生氣??!”酥酥無奈的說到,她怎么知道那個男人是葉公好龍,還以為他真的如自己所說的那般喜歡謝芷呢。
皇上氣沖沖的回了御書房,他現(xiàn)在火大,根本就看不進去奏折。
片刻之后,越想越氣。
元寶公公要不知道皇上到底是怎么了,只是出去了一趟,回來之后就變了個人一般。
按說祁王喝醉了酒之后誤闖了后宮,也不是不可饒恕的罪過,不知道皇上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如此生氣?
他小心翼翼的侍奉著,不過心里也知道今天晚上是不好過了。
“元寶!這是什么墨!這墨誰研的?”元寶聽到秦不舟的聲音之后,匆匆忙忙的,還沒進門,就聽到噼里啪啦的一陣摔東西的聲音。
“皇上恕罪,奴才這就叫人重新研磨。”元寶聲音都放到最輕了,生怕不知道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又熱的秦不舟發(fā)火。
夜深時分。
元寶人命的端著宮妃的牌子進了御書房,“皇上,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不知道今日皇上是去哪個宮里安寢?”
秦不舟啪的一下,扔在手中的奏折,“今日還有這么多的事情沒有處理,安寢什么!”
“是?!?/p>
要是平時元寶肯定要多嘴囑咐皇上就算是事情繁忙,也應(yīng)該注意身體好好休息,可是今日看著皇上鐵青的臉色,他可不敢再多言半句。
御膳房里總算是安靜下來了,他細(xì)細(xì)我想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莫名其妙的發(fā)火。
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是因為去了騰閣殿沒有抓到祁王和謝芷勾結(jié)的證據(jù),還是因為那個女人和別的男人走的太近?
只是從騰閣殿回來之后,一路上都覺得莫名其妙的火大,看著什么東西都覺得不順眼。
看來今天晚上注定就是個不眠之夜了,他努力平息自己心中的熊熊怒火,看著眼前諸多的奏折,慢慢的心情總算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