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程茵茵皺眉，手也漸漸無力滑落了下來，隨后，又瞪大眼睛，手里攥成拳頭，大聲嘶吼，“你說明白，什么叫做尸骨無存？”

“聽不懂？”小六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竊喜的坐在椅子上，喝上一口茶，“讓我來慢慢告訴你，其實(shí)呢，段卓那天是不用去死的，只不過很可惜，中毒了，所以啊，就被北一塵一刀，就結(jié)束了！”

小六一邊說，一邊比劃，嘴角還掛著那種嗜血瘋狂的邪魅笑容，看起來瘆人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