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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易云握方向盤的手明顯緊了緊,良久,他才開口,聲音很沉:“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那樣。”
“呵!”我輕笑了一聲,心里只覺得諷刺至極。
他說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那樣,他卻偏偏就是那么狠心。
蕭易云看了我一眼,沒再說話,但他唇角的弧度抿得很緊,側(cè)臉看起來也很是僵硬。
我看了看他那只受傷的手,方向盤上染的都是血,有些甚至還沿著方向盤往下滴,可他好似全然都沒有發(fā)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