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感應到那無窮的罪孽和因果在眼前存在的神光之下直接退避三舍。

可是就連他這個三界第一戰(zhàn)神都只能在這些罪孽因果之中苦苦掙扎，而眼前之人竟然僅憑神光就遏制罪孽和因果。

三界之中何曾有如此強大的存在？！

“你是誰！？”

楊戩嘶啞的聲音緩緩響起。

蘇林笑了笑并沒有直接回答楊戩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弄成這副模樣，你后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