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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理會鐘恭古怪的笑容,打開手電筒,順著他手指的方位而去。這地方有許多碎石頭,大約是從山石上剝落下來的,人踩上去凹凸不平。石塊的縫隙間,生長著半人高的雜草,正值夏末秋初,草尖兒泛上了黃色,夜色中只聞蟲鳴,偶爾幾聲鳥叫,顯得分外蕭瑟。
我走了約摸三十來步,心說:這個距離也差不多了,怎么還沒見著肖靜的影子?黑暗中,我叫了聲她的名字,四下里卻無人響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