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謹言拿起第一張畫像，看著有些莫名眼熟，卻想不起來，她看第二張，第三張，她的表情漸漸的便難看了起來，直到了最后一張畫像，啪的一聲，四張畫像重重的落在了桌案之上。

“成王妃！”

穆謹言喃喃念出了這三個字，驀然間便想起了那些個婦人失蹤的時間與成王妃石氏懷孕的時間相仿佛，想起了自己在成王府假山處偶然聽到的隱隱約約的聲音，甚至想起了最后一次見到嫣嫣的時候，對方在假山那邊倉皇害怕的表情，似要告訴她什么卻被石麼麼阻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