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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聲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一般,一直死死的咬著自己的腕子,他仿佛沉浸入極致的痛苦中一般,無法接收到外界的絲毫聲息,他唯一知道的,便是不發(fā)出太大的聲音,熬過這一陣子的痛苦。
穆謹(jǐn)言很用力,她甚至能夠聽到傅宴聲腕骨發(fā)出的隱隱咔吧聲,即使這般,他還是沒有松口。
“阿宴,我是香香!”
穆謹(jǐn)言不敢再用力,她捧起傅宴聲的頭,嘶聲喊道:“阿宴,松口,你若是再不松口,我就再也不要你了?!?/p>
穆謹(jǐn)言不敢再用力,她捧起傅宴聲的頭,嘶聲喊道:“阿宴,松口,你若是再不松口,我就再也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