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低聲說了這句話。

筆尖短暫地在白紙上停滯了一下，陶夢假意在思考，眼底閃過一絲厲色。

可她沒有回答，依舊愛答不理，直至填完了交給工作人員，倒是向?qū)Ψ蕉Y貌地笑了笑。

關皓霎時蹙了下眉頭，薄唇微啟，想說點什么。

但是他能說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能說什么，變成這種狀況，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自從他完全放棄后，他們有多久沒見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