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昕然見他如此正襟危坐，覺得要是自己坐他旁邊，這孩子還不定多不自在。

她默默瞥了一眼副駕的位置，只好遂了某人的意。

一路上，誰都沒說話。

安靜的車廂里，幾個人各懷心思。

季寒川沒開口的情況下，蔣文森就是一只乖巧的小雞仔。

他的情緒也穩(wěn)定了，有些出神地望向窗外，似乎在暗暗整理自己的故事。

陶昕然一直在注意著他，余光又掃過季寒川沒有多余表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