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完沒完！”姜棠不耐煩將那片碎布給搶過來丟在地上。

“你！”謝若輕見她踩著就罷，還用力碾磨，想必是把這布當(dāng)做她的臉。

姜棠沒功夫管她是怎樣想的，光明正大打量她的臉，人是那個(gè)人，但好像又有哪里不一樣。鼻子整過，嘴巴也整過，就連眼睛也開過，偏偏疤還讓留著。

“你這是想留著提醒你自己，以前的你是多么愚蠢嗎？”她指著疤痕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