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神色驟變。

“你懂什么！”

她絕對不愿意承認(rèn)，到頭來，一事無成，一無所有的那個(gè)人，是她自己！

這十幾年的謀劃與算計(jì)，也都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

她得到了什么呢？

她本來可以得到一切，但是誠如柳煥顏所說，棋差一招。

她輸在了誰身上，她很清楚。

從傅延君派人把消息送給她的那時(shí)候起，顧氏就很清楚，恐怕是要壞了事的。

瀾明當(dāng)日也曾經(jīng)勸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