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淺言也是笑起來，那樣不屑相信：“空口白話的保證，誰能全信？更何況是顧總的保證，我又要怎么相信？”

“明早你便會明白。”顧陌年沉默了幾秒，再一次出聲，“我能給程董誠意，那么程董又要給我怎么樣的誠意？”

“那么顧總想要什么樣的誠意？”她將問題拋給了顧陌年，時至此刻，她已經(jīng)不再愿意多思考那些有的沒的，更不愿意再去猜測他的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