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亮晶晶的瞳孔，更是格外的有神，像是有源源不斷的能量，從眼睛里溢出來。

給對面有些看不清自己內(nèi)心的張總，照亮前方漆黑而又不確定的路。

別人都把話說的這么明顯了，張總要再不開口，都顯得真的有些小家子氣了。

張總又搓了搓自己的手，咽了咽口水，這才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道：“我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她有恩于我，所以即便是所有的小公司都被你挖走了，我也不想和別人一樣，我想你也不想和這樣的人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