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作肯定顧婉清的猜測。

顧婉清毫不意外，畢竟當時在萬壽節(jié)晚宴上，東鮫向皇帝提出要與北冥鈺聯(lián)姻，皇帝的臉色都有些僵硬了，直到北冥鈺借著向丞相府提親婉拒，皇帝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氣。

這一切，都被顧婉清看在眼里。

顧婉清覺得，皇帝應(yīng)該不太愿意跟東鮫聯(lián)姻，眼下卻突然同意北冥絕娶那東鮫公主，怎么看也不太正常。

這里面若說沒有北冥鈺的手筆，她是怎么也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