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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死作者,臭作者!
好好的男主硬是被設(shè)計成動不動就要人去死的人設(shè)!
沈妧在心底狠狠地槽了一頓原著作者,但也沒忘了努力求生:“君焰罹!你不能殺我!你的秘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我可以幫你解毒!還可以幫你報仇!”
“不必了。”君焰罹冷酷道。
“不!你需要我!還記得《毒醫(yī)博議》嗎?我能找到它!沈禹維不是用這本秘典毒傷你的嗎?等得到了秘典,你身上的毒就能徹底清除了!難道你不想摘下面具,重新在陽光下生活嗎?君焰罹!想想你的母親,想想......想想你死去的摯友!如果你活不到報仇雪恨那一天,你保守這些秘密又有什么用!還不是仇者快,親者痛嗎!”
君焰罹沒說話,但卡在沈妧脖子上的手松了松。
君焰罹并不是想戴那張面具,而是如果隨意摘下來,他就會死!
原著里有女主方書書以毒攻毒,將他治好,親手為他摘下面具。
但現(xiàn)在為了謀出路,沈妧不會讓男女主見面,所以這個活計只能她自己來了。
沈妧猛吸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君焰罹,知道我為什么特地想要回玉牌嗎?知道為什么小舞會牌那些古麗殺手一路追殺裴洛到這個地方嗎?這些,都是因?yàn)槟菈K玉牌不僅是我的身份憑證,更是沈禹維藏在古麗國內(nèi)寶藏的鑰匙!”
“沈禹維的寶藏?”
從君焰罹眼神里流露出的茫然,沈妧知道,他不知道這件事。
因?yàn)檫@本來就是她編的!
“你以為他在大梁依傍大皇子和皇上的勢力,作威作福欺上埋下欺壓百姓坑害同僚,自己沒有積蓄沒有后路嗎?你們查不到,是因?yàn)樗[藏得很好!他每一次往那里運(yùn)送東西,都萬分謹(jǐn)慎!我母親......我母親就是因?yàn)闊o意間看到他的這些事,被殺的......”
說到這,沈妧努力擠了幾滴眼淚,讓自己看起來十分悲戚:“這你不會查不到吧,我母親沈溫氏,相國夫人當(dāng)?shù)煤貌豢旎?,竟然會引發(fā)心疾病死,你們都不會覺得其中有蹊蹺嗎?”
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編的,沈溫氏是心疾突發(fā)而死,但是因?yàn)楹蜕蛴砭S打牌贏了高興死的,原著沒交代沈禹維沒事兒為什么要和大老婆打牌玩兒,后來覺得這件事丟臉,沈禹維請醫(yī)師看病的時候也沒提這一茬,沈溫氏的死因就被含糊過去了。
但此時被沈妧用在了這里,倒也合情合理又有據(jù)可查,君焰罹的殺氣在不覺中漸漸化為了無形。
重獲新生的沈妧第一時間和君焰罹拉開了距離:“這是第二次了,事先說好,事不過三,下次你再想殺我,能不能不掐脖子?老是一個死法,會很膩的!”
君焰罹看了她一眼,然后冷聲道:“你說的沒錯,直接用刀抹脖子,就不用聽你啰嗦那么多了?!?/p>
沈妧委屈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也不能這樣,你該多相信我,我要害的又不是你?!?/p>
“那你要害的,是誰?”君焰罹的眼神又變得銳利起來。
“當(dāng)然是害我變傻的人啦!還有所有傷害我的人,我統(tǒng)統(tǒng)都不會放過!”說著,沈妧又看了看君焰罹,“但這里面不包括王爺,因?yàn)槲覀兪墙y(tǒng)一戰(zhàn)線,只要您沒有真的殺了我,我是絕對不會對您不利的!”
君焰罹發(fā)出一聲冷笑,卻也沒有反駁她。
“還要我?guī)闳サ嗡?zhèn)嗎?”
沈妧搖了搖頭:“不用了,耽擱了這么久,玉牌肯定已經(jīng)被小舞,哦不對,應(yīng)該叫她古麗圣女,她肯定把玉牌藏到了一個秘密地點(diǎn),我們絕對找不到?!?/p>
“你回去是為了找玉牌?”君焰罹問道。
“那當(dāng)然,你不是也看到了嗎?裴洛受襲,被搜了身,他身上的玉牌肯定已經(jīng)被那些古麗殺手找到并帶走了!”
君焰罹又道:“你就這么肯定,玉牌被帶走了?”
“你這么說什么意思?”沈妧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希望,“難道......難道玉牌還在?可是,這怎么可能呢?”
“你不要小看了裴洛?!?/p>
君焰罹說著,用掌風(fēng)將地上因?yàn)榇蚨妨粝聛淼碾s枝枯葉掃開,沈妧的身份玉牌就好好的躺在裴洛剛才受傷的地方。
“玉牌!”沈妧驚喜地?fù)溥^去將玉牌從地上撿起來,吹了吹上面的灰塵,然后馬上藏到了懷里。
君焰罹晚幾步才上前:“裴洛確實(shí)被搜了身,但他早已將東西轉(zhuǎn)換了地方,影和星趕到的時候,那些殺手也只搜過正面。不過也是僥幸,如果再給他們一點(diǎn)時間,說不定東西就會被他們拿走?!?/p>
“你怎么知道他把東西藏在身下了?”沈妧問道。
“看血跡就知道了?!本骖窘o沈妧指了指地上的血跡,為了防止玉牌被找到,故意使自己噴出大量的血,轉(zhuǎn)移視線,但這恰好給了君焰罹提示。
沈妧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要說之前她一門心思地找玉牌,想要完成玉牌交給她的任務(wù),早日回到現(xiàn)實(shí)世界,但現(xiàn)在看到裴洛為了保護(hù)對她來說很重要的東西,不惜流血犧牲,忽然覺得這些書里的角色其實(shí)個個都有血有肉,即使他們不一定是真實(shí)的,但眼前發(fā)生過的事,她不能當(dāng)做看不到。
“行了,東西找到了,我們走吧!”說著,沈妧拽起君焰罹的胳膊就走,不過方向既不是滴水鎮(zhèn),也不是寒光寺。
君焰罹抽回手臂,問道:“你要去哪?”
沈妧氣笑了:“裴洛到底是不是你的部下,他受了重傷,難道不需要我去給他治病嗎?走啦走啦!”
“去寒光寺?”君焰罹又問。
“當(dāng)然啦!這個方向不是寒光寺,又是哪里?”沈妧理所當(dāng)然地反問道。
君焰罹看著她,沒說話。
直看到沈妧有些心虛了,問:“難道我走錯了?可是影和星他們走的......不就是......這個方向嗎?這樹林里的路,真的很難分的清,都長一樣啊......真的不是這個方向嗎?我原來也不是路癡啊......怎么會搞錯呢?”
君焰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