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已經(jīng)有些動搖，石碑如此說，風姜云子又如此地言之鑿鑿。

郭泥與我一樣，眼神也有些動搖了。

“大哥，郭泥！拜師學藝并不是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風后與蠱神來這里學藝......之后學藝離去，又怎么會是盜火者，怎么會是跳梁小丑呢？你別忘記了，我也曾經(jīng)在飛仙谷拜師學藝過的?！卑w說道。

我心中一怔，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