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散去后，怎么看，都怎么有種龍頭蛇尾感。

不過大家都是聰明人，這些事情當然不會明著來說。

只不過，離開了厲家大宅，看笑話的，洋洋得意的，以及內(nèi)心打著小九九的，腦海里無一不傳著這么一條信息。

原來這么多年，厲寒霆根本就沒有徹底掌控厲氏集團。

想想這倒也是呢，后面有個厲老爺子壓著，厲寒霆就算想做什么，也得掂量著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