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面前耀眼，不停的贏下去，不停的欺凌弱小，將別人踩在腳下，就是張亮的人生信條，當(dāng)著一切被秦岳摧毀的時候，張亮的人生就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你不是張亮，又怎么能知道他的感受？有句話叫做殺人誅心，意思是，想殺死一個人的話，完全可以不用刀劍，不用槍炮，最聰明的做法就是摧毀一個人的心智和信念，剛才我大概就是恰好說到了張亮的痛處了吧？”秦岳面上淡淡一笑，一邊哄著苗玉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