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頓了頓，追加了一句，“我以前，確實很混賬?！?/p>

“但是——”蘇恬猛的吸溜口氣，轉(zhuǎn)折了一下，語氣也沒那么低落了，“你也不是完全那么混賬。”

江遲予看向她。

“雖然你當時給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心理陰影，但是有些時候，你對我還是很好的?！碧K恬扳著指頭，一樣一樣細數(shù)，“我媽媽管得嚴，不讓我吃街邊的東西，你會在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偷偷帶給我吃；我生病了在家，你會幫我背來每天的作業(yè)......雖然我不是太想讓你背過來；我在學(xué)校被高年級的人欺負了，你還會幫我揍他們，雖然我記得你好像也沒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