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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現(xiàn)在這樣,他駕馭不住北王,也不敢說能殺得了北王,只能默許他的行為,假裝不知,對外說北王的一切行為,都是他這個皇上允許的,是他放給自己扯一塊遮羞布。
這種放任是不得已而為知,但何嘗也不是一種策略。
放任北王為所欲為,放任北王不將他這個帝王放在眼里,放任北王與其他三國為敵。讓北王去對付其他三國,或者讓其他三國,對付北王,他這個皇帝坐收漁利,豈不是更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