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心中憤憤，“究竟是不是你，問一問荷兒就知道了！”

云子鶴的神色微頓，眼神微閃。

周氏用帕子給蘭清荷擦了擦臉，又讓丫鬟給她倒了些茶。

她喝了些茶水，神情像是沒那么混沌了。

周氏柔聲問，“荷兒，你告訴娘親，是誰把你塞床底下的？”

蘭清荷掀起還是有些發(fā)沉的眼皮，慢騰騰地轉了一圈，望著眾人，像是有些回不過神來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直勾勾地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