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間音芷原本是想叫人，但想想自己剛才叫都沒人理，現(xiàn)在叫人也沒有用。于是整個人反而冷靜了下來。

她問：“你們想干嘛？”

季幼卿怒極反笑：“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吧。之前的事情我已經(jīng)放過你了，但是你還得寸進尺，想著栽贓嫁禍？還是你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樣蠢，會被你瞞天過海，嗯？”

兇手沒有必要刻意保持尸身，那么只可能是李文生在掙扎的時候不小心沾染到了雨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