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甘龍坐在主位上，臉上不悲不喜：“杜摯?。〉览砩洗尉透阏f過了！難道還要老夫再說一次嗎？如果你真的要回到雍城，這次我決不多話！”

“唉！”杜摯狠狠的嘆息一聲：“老師，學生也知道！要對付衛(wèi)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學生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咽不下，你也得咽下去！難道你想你們杜氏從此衰落嗎？其實要對付衛(wèi)鞅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其中要冒很大的風險。就看你敢不敢去做！”甘龍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