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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道陀手里的煙灰缸即將砸到阿姐腦袋上的那一瞬間,阿姐突然抬起頭笑著冷冷的說了那么一句話。
那一刻的阿姐披頭散發(fā)的,臉上全是血污,可她卻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是眸子里透著一絲玩味的神情。
“你個賤貨,死到臨頭還有什么資格跟老子談條件?!?/p>
道陀抓著阿姐的頭發(fā),狠狠的把阿姐耷拉著的腦袋提了起來。
我在一旁看的揪心,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除了低吼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反抗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