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一大早，余綿綿就接到了宋青春的電話。

電話里，宋青春的聲音刻意壓低，聲線顫抖，似在害怕：“綿綿，我是相信你們的，你們怎么如此坑害我啊！”

余綿綿一臉懵：？？？

“什么意思？”

“衛(wèi)......衛(wèi)東?！睔饧睌牡乃吻啻簠s要刻意壓低聲音，那種難受感憋得難受：“來的人是衛(wèi)東。”

“額......不是吧？”

“我......我還能騙你？要不要我開視頻？”宋青春瑟瑟發(fā)抖：“能不能讓郁總現(xiàn)在給我重新?lián)Q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