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的天，這么晚，你怎么給我打這么多電話，出什么事了？”顧清綰的嗓音聽著很朦朧，還帶著睡意。

“我想要向你打聽一個人?！庇嗑d綿直奔主題。

顧清綰：......

凝神屏氣了一會兒。

“這么晚，你打電話給我，就是想要打聽一個人？”顧清綰真心覺得這個理由夠奇葩的。

但余綿綿很是篤定點頭：“嗯。”

顧清綰無語：“算你運氣好，我今晚睡前水喝得多，不然，明天早上我才會給你回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