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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如此羞辱,蕭讓卻是沒有像眾人想象中的發(fā)狂或者是屈辱的滾蛋,反而平靜無比。
他慢慢站起來,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冷冷看著玉非郎,“我就問你,你一出生就是現(xiàn)在的修為嗎?”
玉非郎皺眉,“你想說什么?”
“就算你是個天才,但也是從零開始修行的,也是從弱小的胎息一重開始的,哪個人沒有胎息四重的時候?”
“玉非郎,你因?yàn)槲沂翘ハ⑺闹鼐驼f我廢物,那你胎息四重的時候呢?是不是我也可以說那時的你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