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真沒見過。”

張曉鵬說著回憶了一下又道：“不過我聽他吹牛說他有個親戚挺厲害的，好像是在三中念書的，叫做什么......杜，杜什么的，好像在三中那邊挺厲害。”

“杜什么的？杜毅興？”陳凡的眼皮猛的跳動了一下。

張曉鵬立刻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警官你們也知道！”

陳凡就和程柏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驚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