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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聲囁嚅著,“有什么好笑的?!?/p>
我和陸離都不是心直口快的人,我們總是習(xí)慣于把心思藏匿地很深,就連愛意都能藏很長時間。
自從我們從柏林回來之后,就再沒提起離開前陸離說的話,好像這件事情就此被忘記了一樣。
我本想著暗示陸離,但是細(xì)細(xì)想來還是算了。
陸離不需要暗示,若是需要我暗示他才懂的話,他就不是那個細(xì)心的陸離了。
我小聲囁嚅著,“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