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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兩人之間,明明流著一半同樣的血,卻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過去五年像是貓鼠游戲,何玉齜牙咧嘴,用鋒利的爪子,玩弄著怯懦的她,直到將她玩弄得筋疲力盡,才能開心滿意。
有時秦且歌都覺得何玉像是得了焦躁癥,簡直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面對這樣的人,她要么被壓迫得更加沒有尊嚴(yán),要么就被同化,也變成一個瘋子。
“我從前......就是這樣被你一點點逼得沒有退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