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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管因為什么,你是個男人,男人保護女人是天經(jīng)地義,傷害女人卻是罪該萬死。你傷了她那么多次,如今她不過是還回來一次,你就這般覺得委屈,實在不像個男人。”鯤羽扇道。
穆云旗沒說話,仿佛是被鯤羽扇說中了心思,他冷冷的看了鯤羽扇一眼,用力把自己的胳膊從鯤羽扇的手中抽了出來,仰頭將手中的忘川水一飲而盡。
那決然的態(tài)度,仿佛他喝的是什么烈酒,而不是世間最渾濁最邪惡的忘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