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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該是極為在乎那張臉的,只要是出門,就必打著傘,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
他曾問過,她也說是怕曬黑。
如今,她的額間那個傷口就算是有芍藥的膏藥,也要一兩個月。
她現(xiàn)在心中該是恨極了自己,不然那看著自己的目光,也不會那般不耐。
君北辰不禁想,若是自己那日早到一步,從牢房親自將她接出來,結(jié)果,會不會不同。
夜里鳥兒的鳴叫十分清悅耳,君北辰卻遲遲未曾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