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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自己開這個酒樓,只會害了更多人,讓更多人陪著她一起送死。
想到這些,柳欣鳶渾身抖了一下,隨后抱歉的看著秋義。
秋義其實很不理解,他問道:“姑娘,難道不覺得現(xiàn)在開一個酒樓很合適嗎?為什么要逃避呢?”
柳欣鳶的確是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總不能說自己是怕身份暴露,才不愿意開酒樓的,只能回答:“暫時沒有這個想法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