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丞謙會不會打他，方舟不清楚，但絕對有這個可能。

“嗯?！标懶写ǖ姆磻琅f很平淡，“他如果打我，你會站在哪一邊？”

“嗯？”方舟瞥了他一眼，倒真的偏頭思索了一下，然后抬起頭看著他笑意盈盈道，“我站我哥。”

陸行川跟她笑了兩聲，笑意淺淺淡淡的，里面的情緒卻令人捉摸不清。

有些情緒陷進去很難跳出來，此時的方舟，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保持自己的情緒，至于更深的東西，她來不及多想，也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