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凱突然問。

他懷疑太子出于兩方面考慮，一是在中寧能讓江大同屈從的大佬僅兩三個，太子正是其中一位，二是江毅兵和太子走得很近，不得不讓人懷疑。

“太子我們也一直在留意，不過...”

白霜略微嘆氣道：“他比江毅兵更先一步逃脫我們的視線。”

不是她派出去盯梢的人能力不夠，事實上個個都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手，只怪太子太狡猾，并且在中寧耳目太多，像泥鰍一樣滑不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