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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既有針灸室,怎么可能無人扎針!”鄧風(fēng)又悶又氣的大爆粗口,他將手上的刀直接頂在白唐鈺的心臟位置,臉上鐵青的咬牙道:“白大夫,我鄧風(fēng)一向就不是個斯文人,我跟我家主子在沙場殺敵,砍了多少頭顱,眼眨都不眨一下,可我這條命是我家主子救的,今兒我救不了他,你跟我就一起陪他下黃泉,不對,還有那抖個不停的一老一小?!彼妊暮陧鴴呦蚶瞎芗腋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