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息一聲，“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我......”想要說以后不會再麻煩你們，但是想想自己所求之事，又覺得不可能，所以最后這句話終究是沒能說出來。

顧清晚理解的擺擺手，“現(xiàn)在說這一切都還太早，我娘她......，您知道的。”為了給夏大夫幾分顏面，她沒有說宋夫人心里不愿意的話。

雖然她沒有直接說出口，不過夏大夫顯然心中有數(shù)，臉上立馬露出無奈的表情，顧清晚含笑看著他的表情變化，這個(gè)無奈的表情就有些耐人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