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好奇地問：“此話怎么說？”

余萱一道：“計(jì)蘭蘭剛開始時(shí)，大刀闊斧，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讓人大開眼界。但是，也就那幾件而已，而且到了后期，就愈發(fā)糟糕，管理非常松散，不得當(dāng)，完全不像是一個(gè)聰明人的做法。”

“在我看來，她更像是在抄別人的作業(yè)，抄著抄著或是睡了耐心，或是迷失了方向”

柳青忽然瞇起眼睛，陷入沉思。

他一直都有種感覺，計(jì)蘭蘭做的那些事情，就像是讀取了自己心中的想法。